道系咕咕

↑头像为个人约稿↑

是菜鸡顾念。

年更选手,咕咕。

“我不要江湖,我要你——可愿予我?”



“掌门说,我不适合江湖。”

筱石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天已经暗了。正是仲夏时节暑气渐消晚风乍起的时候,道长才下了晚课回来,推了窗撑上,长发垂着几绺在脸侧,眼睫也垂着,无端地透出一股温顺的错觉。

他想,萧掌门这样说了,那么道长许是真不适合江湖的。

筱石溪从他师兄那儿听来,林云歌从小喜静,在孩子最爱玩的年纪都未犯过偷溜下山玩耍的错,有人问他他便应,没人寻他他也不缠,少话得很。

什么都不争,什么都不抢,什么都不贪,好像天生无欲无求。十一岁时叫叶澜点了原先掌门便想点上的天眼,念书悟道极是聪明,一点就通。偏生根骨不佳,连带着武学不精,招式间似乎带点含糊,修为也总高不了——

好像只是修道的命,若是只凭一个剑匣,怕是难成大气的。

当时师兄说着,面上也带惋惜。筱石溪自己也记得,论剑会武登剑阁,江湖人习以为常的,道长从没沾过,连茶馆都少去——如今的帮派也是师兄手里忙着闲置了,宝钞一点点地往下蹭,实在看不下去才投了进去替同门捞钱回来的。

道长实在不像个江湖人。

他这么想了一阵,看着林云歌点起了灯。初燃起来的火焰在灯罩里打着颤,作了火引子的安神香被随手插进香炉里,熏得那灯罩上华山来的寒梅傲雪染上武当的香。

“那么,林道长的意思?”

不知怎么,筱石溪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,闷得难受。兴许是自己喉管里咽了太多风雪,遇上暖香就化开,严严实实地塞在喉间,没来由地发苦发涩。

林云歌研开砚上的墨,倒也不抬头瞧他。

“若是我说,我要在武当闭关参道——小有半年不能下山,你会念着我吗?”

“会。”

他回答得很干脆,不曾有半分犹豫,道长却怔了一下,抬起眸来看他。

暖黄的光打在道长面上,也染在他一双空色的眸子里,纷纷杂杂不知是揉作了什么颜色,筱石溪分辨不清。

只数息,林云歌面上便又带上笑意,暖香一般,好像能安抚旁人的灵魂。

“玩笑话罢了。我争不到掌门亲自为我授课解惑,与其在门派里苦修不出门道,还不如游荡江湖,长些见识的好。”

毫无来由的苦涩又毫无来由地散开,握紧霹雳剑的手松了松,筱石溪把这份不舍归咎于江湖中道不明的羁绊,尔后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,从包裹里扒拉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茶饼递给道长。

“这是上次与师兄一同办事时带回来的……西南的陈年普洱。我记得道长最喜欢喝的便是这个,瞧见了,便带回来了。”

茶饼凑到鼻尖,隔着一层油纸和满室定神清芬都能奉上一份茶香,想必是民间上品……西南上等普洱大约都已在人烟边境,华山到西南车程又远……至少要比武当远了许多。

脑内这么盘算了一番,林云歌眸底神色又柔了些须,道了谢顺势先掰下一块来待客,阖上书桌上摆着的、私自下山得来的罚,暗自叹一声呆瓜。



没了。两小时爽文。武当林云歌,华山筱石溪。道长是自家孩子,华山是隔壁的。 @嗑狗粮
据说筱石溪直得跟地平线一样,一直没发现自己喜欢道长。
然后私自下山当然是为了会情郎了。师兄罚抄是小事,被人揶揄心上人又是哪个幸运的华仔就能把人脸憋红了。
从小贪痴嗔放得远远的,大了出息了就被情这一字蛊了。
真的是写着自己开心的。
没屁放了。

评论(4)
热度(13)

© 道系咕咕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