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系咕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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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菜鸡顾念。

年更选手,咕咕。

大明和基三的次元壁又双叒破了。





上次联谊活动后还是风平浪静,唯一不同的是偶尔会在天机营看见几个须须不太一样的假巡卫。武当表示习惯,然后在金陵街头捡了只掉队的小喵太。

“大……大哥哥……你是纯阳吗……”

这拽住自己衣袖的明教还是只奶猫,声音软糯糯的,听了都让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给他,讨人喜欢得紧。武当心里也咯噔一下,忍不住蹲下身缓下声。

“不对,我是武当。发生什么了?”

“我……我和我师父……走散了……他说要带我来玩儿,然,然后……”

眼瞧着喵太咬紧下唇拼命忍住眼泪、一双异瞳却仍旧要滚出大大的金豆豆,武当连忙从身后掏了串糖葫芦下来,一边懊悔着没有带小鱼干的习惯,一边回忆着很久之前郑师兄哄棠棠时的语气。

“不要紧的,你在大明不用害怕。不妨先随我回山上,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,我们再慢慢寻你师父,好不好?”





随后欢欢喜喜上武当找道长的华山瞅着道长金屋藏喵后又走了出去,不到半个时辰喵太就被送到他师兄身边回到基三的怀抱了。

师父?别要了吧。




那之后武当低气压了好久,仿佛是刚接到家里的小主子又被送走的怨念。

而后除还债外行动力极高的华山又倒腾了只真喵来。

道长看看怀里的猫,再看看华山手上太多的伤。

猫是好猫,可粘人可撒娇可高冷可炸毛,毛皮白得好像华山的初雪,眼里也清得像龙渊的水,窝在怀里还直蹭人。

欢喜当是欢喜的,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苦巴巴的,有点儿疼。

华山自然是看出来了,笑嘻嘻地把手往身后一藏人往跟前一凑,就说,道长可是舍不得我?

习武之人碰伤皮肉当是常态,何况你这是待它强硬所留的。这猫都比你聪明许多,我如何舍不得。

你们总说猫好说它讨喜,我倒不这么觉得。

华山收了笑晃晃脑袋,道长才要问,他便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要我说,道长可比猫讨人喜欢得千万倍,让人恨不得将生生世世都献给他。

“可是我呢,是不会让道长讨着别人的喜欢的。”

怀中的猫儿仿佛觉着压迫得紧,叫了几声没人应,便自己跳出他怀里,叫屋外的小道士掳去了。





“你……你慢些……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
衣物摩擦声稍停了会儿,华山原本明朗的眸子里暗暗的,沉淀许多东西。

“道长不是说,这就是些自讨的皮肉之苦吗。”

武当争得些须空隙,涸辙之鱼般喘息一阵,闭一闭眼,好像在回忆自己觉察到的细节。

“……你袖里还有一道……划得深,是不是剑伤……?”

他说的是实。那是昨日与薛衣人战下的伤,早扎好敷了药,举止间还有刻意掩盖,却仍叫他由细微之处看出。华山心下一怔,也一暖。

“道长这番话,胜得过天下名医妙方。”

“你若执意要看,我们不妨褪了衣裳,再好好地看,如何?”

没了。
关于吃醋的华仔。
其实是吸猫产物。拉灯多妙是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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